他抬起头,想验证自己的猜测,一瞬间他恍惚看到二楼许冰葵的房间窗边闪过一个娇小身影。
沉吟片刻,他骑上车横冲直撞地走了,像只受伤又无力挽回的兽。
没走出多远,余虓烈在巷口的杂货铺前停了下来,给千里外的许菏年拨了电话。
“小余,怎么突然打我电话了?”许菏年声音温柔,带着讶异。
余虓烈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开口:“小葵花失联了。明天的校庆她也参与了节目演出,今天彩排,但我联系不上她。”他声音沉沉,“准确地说,从五一那天开始,我便联系不上她,你们的邻居说春田奶奶带着她回乡下探亲了,归期不定。”
许菏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长时间。
他们一家人,只过年与邻镇的妹妹相聚,再无其他可以探望的亲戚。
他刚回忆起女儿七岁时被关在小黑屋的模样,耳边便传来余虓烈沉重的声音。
“许叔,您明白吗?”
挂断电话,许菏年立即拨打春田的电话,果不其然,她的手机也关机了。
许菏年订了最近一趟回家的车,多年的好友看到平日儒雅风流的人在接了通电话后,便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着却毫无办法,只好说道:“走,我这就送你去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