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一些罢,岚弟!”
这时她却将桌上一条玻璃,压书用的,拿来骨的一声折断。同时气急的说,
“错误的,你非取消成见不可!”
一个却笑了一笑,陶岚仰头问,
“你要做一位顽固的人么?”
“我觉得没有在这里住下去的可能了。”
萧涧秋非常气弱的。陶岚几乎发狂地说,
“有的,有的,理由就在我。”
同时她头向桌上卧倒下去。他说,
“假如你一定要我在这里的时候……我是先向你辞职的。”
“能够取消你底意见么?”
“那末明天再商量,怎样?事情要细细分析开来看的,你实在过用你底神经质,使我没有申辩的余地。”
“你是神经过敏,你底思想是错误的!”
他聚起眉头,走了两步,非常不安地说,
“那末等明天再来告诉我们到底要怎样做。此刻我要回校去了。”
陶岚和平起来说,
“再谈一谈。我还想给你一个参考。”
萧涧秋走近她,几乎脸对脸。
“你瞧我底脸,你摸我底额,我心非常难受。”
陶岚用两手放在他底两颊上,深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