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没有赈灾粮发派下去吗?”孟知嬅皱眉问道。
阿福摇摇头,道:“我们不知道,只有沈大善人久不久会来施粥。”
“沈大善人是谁?”孟知嬅问道。
“他叫沈明川,听说家里是做生意的。”阿福答道。
南疆居然连年饥荒,朝廷没有赈灾粮发下去,只有一个商人施粥行善。
祖父和父兄连日忙着南疆之事,却一直不顺遂,究竟是为什么?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孟知嬅的脑中一直盘旋着这个问题。
沈月清看着女儿眉头微蹙,以为她是肩膀疼的缘故,忍不住埋怨道:“你瞧你,好端端地非要跟岐山王置什么气,他脾气古怪,不是一个好相与之人,这不,你白白受了伤。”
“阿娘,长姐都受伤了,您就不要再数落她了。”孟知姮细声细气地说道。
“是阿,阿娘,我都受伤了,您就不要再数落我了。”孟知嬅学着妹妹的话音。
两个女儿,两双滴溜溜的墨玉眼眸眨巴眨巴地望着她,沈月清的心软了下来,搂着着她们道:“好了,阿娘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