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三弟也不能仗着有您给他的护城军,便这般强盗行事啊!”即便是开口控诉,却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眼神一转,见景煜也在,顿时眼神一亮,越发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对,此事二弟也是知晓的!二弟,你快……”
“住口!”皇帝额间青筋突突跳着,径直抄起砚台便朝他身上一砸,眼底满是失望,“朕从前真是太惯着你了!”
原本是他最寄予厚望的皇子,可他做的都是些什么混账事!
“既是当不好这储君,便废了吧。”即便是盛怒之下,他的眼底依旧染上了几分颓然,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便顿时压得景恒有些喘不过气来。
“父皇,你要废了孤?”他满脸不可置信,甚至顾不上额间的血流如注,声线轻颤,极受打击。
“朕像是在同你玩笑?”见他这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皇帝心痛之余,瞬间更气了,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废太子景恒,永禁足东宫,非诏不得出!”
“来人,押下去!”皇帝深深闭了闭眼,摆了摆手,一锤定音,“老二检举有功,赐封煜王,老三赏黄金千两,云锦十匹,十日后藩国来朝,便由你二人接待。”
“行了,朕乏了,都下去吧。”
“儿臣领旨,谢父皇隆恩!”两人同时行礼,只是出门时,景煜却挑衅似的看了眼景庭,抢先他半步,朝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