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知道是梦,可是不知怎的,这刚一醒来,我就觉得身子上非常难受,头也隐隐作痛,还一阵阵心悸,眼皮一跳一跳的,怎么会这样?”我惶恐不安地抚着心口,浑身说不出来的不适,真是来得古怪。
“怎么会这样呢?”多尔衮惊疑着问道:“你究竟做了什么梦,会如此恐慌?”
“我……”,我努力地回想着方才的梦境,奇怪的是,此时我却对那个恶梦具体是怎么回事毫无印象,甚至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喃喃道:“真是古怪,真是古怪……”
“熙贞,你再仔细想想,到底是什么让你这样惊恐的?”他扶着我的肩膀,鼓励着我说出来。
良久之后,我终于断断续续地将破碎的记忆片断一一讲了出来:“好像……好像有个女人,背对着我,正在埋头悄悄地缝着什么东西。我很好奇,于是想从后面看看她究竟在绣什么东西,好像是个荷包……”
“你没有记错吗?真的是这样?”多尔衮忽然间问道,但他的语气有点怪异,好像是在问自己,又好像已经知道了,却又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