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烟直接抓起手边的咖啡杯砸了过去，杯子在陈母脚边炸开，陈母那瘦小的身板吓得一哆嗦。
“你！你要杀人！”
“大家都看见了吧！她要杀人！我要报警！”
程烟自然不会让她继续闹下去，一杯杯子不够，她抄起肉眼所能及的所有东西，小到订书机，大到桌上的摆件，一股脑地朝陈母砸去。
就因傅宴时在她耳边说了句：“尽管砸，这公司的摆件不值什么钱。”
陈母原以为自己的恐吓会让她害怕，毕竟她们人多。
但她没想到程烟会当场发疯。
确定傅宴时能够站稳，程烟松开手，突然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既然陈母口口声声地说她要杀人，那她这个“杀人犯”不做点什么，怎么能担得起这个称号呢！
呵！
程烟砸完东西，冷笑着朝陈母逼近。
她一把抓过陈母的衣领，恨不得将她拎起来。
原本嚣张跋扈的陈母瞬间成了小弱鸡，浑浊的眼球里满是恐惧，“你要做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当然是替你满足冤枉啊。”程烟扯起唇角，透出一股冷意，“你不是着急找死吗？我这就想个好办法，既不脏了我的手，又让你早点去地狱赎罪。”
“这是法治社会！杀人是要偿命的！”
“你也知道这是法治社会啊！那你刚才造谣我的时候，捏造谣言大肆传播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是法治社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