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楚义循着我的思路越想越深:“好,问题来了,其一,如果是同一桶油漆,怎么可能被两个人同时踢翻呢,那个男人鞋子上的油漆证明,应该就是他踢翻的,那么蔡辛娟就是撒谎了,她为什么要撒谎呢;其二,既然红色大发是可疑车辆,红色大发里的人就是偷窃或者拐走纪佳松的人,他踢洒了油漆,说明他确实进入了纪家,当时,纪佳松在东屋休息,如果他想要偷窃或者拐走纪佳松,完全可以偷偷进入东屋带走纪佳松,根本不会踢洒在西屋门口摆放的油漆桶,但是他却踢洒了油漆,说明他没有从东屋离开,而是穿越了中间的屋子,从西屋离开的,问题是他从西屋离开,必然会看到正在洗床单洗衣服的蔡辛娟,蔡辛娟肯定也会发现他,而且放着简单隐蔽的路线不走,偏偏舍近求远,这也不是正常思维吧!”
我分析道:“但是,他却还是离开了,并且蔡辛娟完全没有提到这个人!”
邱楚义倒吸一口凉气:“这说明,蔡辛娟说谎了,当时,她的家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她和那个男人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