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当斯抓起父亲的手臂,拼命的拧着。
“把你的文件拿来;你的希望,对谁都别提,连对我们的贝德老姨也不能说。”
“怎么!李斯贝德?”于洛太太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结局,却猜不透所用的方法。
“我可以替夫人塑一座胸像,证明我的能力……”文赛斯拉补上一句。他欣赏于洛太太的美,正在把母女两个比较。
“哎,先生,可能你的前程很远大呢,”男爵被史丹卜克文质彬彬的仪表迷住了,“不久你就会知道,在巴黎,一个人单靠他的才具是不会长久的,只有持久的工作才会成功。”
奥当斯红着脸,把一口装着六十块金洋的精美的阿尔基利钱袋递给文赛斯拉。艺术家始终脱不了他的贵族气,看到奥当斯脸红,也不禁流露出羞怯的神色。
“这是不是你的作品第一次卖钱?”男爵夫人问。
“是的,太太,这是我艺术工作的第一次酬报,却不是第一次出卖劳力,因为我做过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