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你们所有人都活不了!”袁戎往前一步,宁殷甚至已经能闻到这人身上的酸臭味。
“唉,那看来是没得谈了……”宁殷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旋即挺直了身形,扭了扭脖子。
“听说这路上有条会舞刀的黑犬,力气颇为巨大,还常年不洗澡,不会就是你吧?”宁殷当即嘲讽道,丝毫不曾畏惧四周抽刀而围上前来的众多贼匪们。
袁戎眼瞳一凝,当即脸上就挂上了红怒:“你是哪里来的小娃娃?”
宁殷咧嘴一笑,没有回答袁戎的问话,眼神在这个时候变得略带几分邪气,翻手提起手中的刀匣,将其猛地插在面前的泥土当中,伸手轻抚在刀鞘上的镌刻纹路,继而摸上了刀柄。
“巧了,我也是耍刀的。”宁殷说着,摸刀的手轻轻从刀匣里抽出,刀刃摩擦刀匣的暗哑之声悠长而又极富寒意,四周合围的贼匪们不禁心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