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原卷交到了我这里……希望我保他一命。”
剩下来的话,不用梁学毅再多说了。
曾文海看了梁学毅一眼,面容微愠道:“你看上了这篇文章,所以他活命了。”
梁学毅的屁股、在椅子上往回缩了缩,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而丰博颂则奇怪。
“那你为什么把晏旭的原卷给贴出来了?”
既然偷偷摸摸保下了人,不得偷偷摸摸藏掖着此事?
为何要自己把自己屁股底下的垫子、给掀了啊?
闲的蛋疼吗?
“嗳嗳嗳,你们听我说嘛。”
梁学毅想着、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也不准备再藏着掖着。
他索性撂出了老底。
“你们知道乔苁那老家伙吧?听说他从晏旭那儿得了件好宝贝,爱惜得跟眼珠子似的。”
“得亏我打听出来了,你们猜猜那是啥?【沙漠图鉴】!”
“你们应该比我更懂得这份图鉴的、象征意义吧?”
“海棠叶、海棠泪、海棠血!!!”
“我们祖祖辈辈、谁不想让海棠叶重新完整?那是我们无数代人的梦想,可现在只能悄悄地……”
“就连丢失出去的、土地上的图鉴,我们都只限于听说之中了……”
百年来,多少代了,海棠叶别说完整,反而越来越破碎、面积越来越少。
每代的上面,还不让提、不让碰、不让说、不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