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晟没有注意坐在自己对面合作伙伴的失落，他浏览完文件后，最后在合同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三个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
厉霆晟合上文件夹，将刚才写好的文件放到桌上，淡淡道：“合作愉快。”
梁苒愣了一下，她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梁苒接过文件，翻到最后一页。
厉霆晟的名字就留在合同书上最后一页。
梁苒紧紧地咬紧自己的嘴唇，她合上文件。
屋内的气氛比刚才的死寂还恐怖。
梁苒很想刨根问底问清楚具体原因，但是她没有。
现在还能继续与厉霆晟，与厉氏集团进行合作，主要还是因为厉霆晟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给了她几分薄面。
否则厉氏集团的合作伙伴中绝对不会有她。
梁苒不甘心地拿起文件，半天后才终于憋出来一句：“谢谢厉总，合作愉快。”
厉霆晟甚至没有抬头看梁苒一眼，嗯了一声。
梁苒拿起文件，离开办公室。
她心中虽有不甘，但是也不敢妄自而为。
否则最后惨的一定会是她自己。
梁苒离开之后，厉霆晟起身倒了一杯茶，润了一下嗓子。
梁苒身上的香水味道，让他感觉到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