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动作一顿,鱼安安这才敢去看对方的脸,顿时又花容失色,暗骂那几个何家下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才一会儿功夫,汪盏居然醒了。
“我、我不是,我也是被胁迫来的。”
纵使汪盏长得像小白兔,可他好歹也是成年男子,比鱼安安高出一头还多,巨大的压力感从头顶席卷而来。
汪盏低头望着这小姑娘,约莫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弱不禁风,眼神无辜又无助,瞬间就心软了。
不过就是个孩子,同她计较什么。
以何礼的德行,确能干出胁迫人的事儿来。
“你们为何骗我来此?何礼又是怎么回事?”汪盏松开手,退后两步,指了指屋里。
头顶压力顿消,鱼安安揉揉被抓疼地手腕,从善如流地把何礼给卖了,“何少爷一直看您不顺眼,想整整您,就叫我骗你到此。不过他好像把自己给整了,要不我们趁此机会跑吧?”
这一茬一茬的惊吓,她着实消受不起。万一等会儿何礼身上药效发作,难道还要她和汪盏想办法帮他解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