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江柏按耐不住,半个拳头砸在桌面上,“在文物局的时候,这个刘山就爱见风使舵,跟在许时茂身后狐假虎威的!另外两个还没他这么狗!”
“要是许时茂做了什么,刘山肯定比另外两个知道的要多!”
其实还有个私人原因!许时茂住院时市刘山忙前忙后地伺候,这小子,见了刘妍眼睛都快凑人家脸上去了!
宋晚意大致清楚这两人的恩怨,她笑着拿手指在茶杯壁敲了敲,“那就从刘山下手。”
怎么下手?这又是个棘手的问题,先不说这个时代不能严刑逼供,她如今脚伤未好,如同半个小残疾,从门口走到家属院安保室都费劲。
李疏鸿垂下眼皮,慢悠悠地从果盘里拿出颗红枣,嗓音喑哑,“刘山那边交给我和江柏,你安心养伤。”
“交给你?”宋晚意刚想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可是她跟许时茂之间积累已久的仇怨。
男人捻起的枣轻轻塞进她嘴里,堵住后边的话。
“你是我妻子,他害你受了伤,我能袖手旁观?放心吧,我跟江柏只负责刘山,许时茂…..得留着你自己来。”
他媳妇是什么性子,他还能不了解吗?只有亲自手刃仇人,她才能真正从这些糟心事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