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被她这一声叫得极其煎熬:“还想勾我的魂?”
“没。”大口喘气,黑暗中温言睁开双眼,尽量不受他声音的蛊惑,“不小心碰到石膏了。”
“很疼?”
“刚才那一下疼,现在不疼了。”
陆曜系上腰间的睡袍带子:“我过去看看。”
温言想说不用,他那边已经结束通话。
十几秒后,门开了。
陆曜打开灯,掀开被子检查她腿上的石膏。
看到他认真严肃的表情,温言十指交错,指腹摁着手背,“四哥,我帮你吧。”
手在她石膏处停下,抬头迎上她明净的眼神:“又想给我挖坑?”
“你跳吗?”直视着他,温言的心在狂跳,“如果明知是坑。”
“……”陆曜沉思数几秒,快速跨到床头,捏起她的下颚,低头压向了她的唇。
他不再蜻蜓点水,吻得又深又狠,吸着她的舌头往口腔里缠,捏在她下颚的手指加重力道,松开拉住她的手往腰间摁。
温言的掌心被烫到,张开嘴大口呼吸,眼神浑浊迷离。
陆曜说:“散伙饭?天亮就报警的那种?”
温言呼吸急促:“对。”
陆曜冷笑:“激将法?”
“对。”她内心期盼又紧张,内心邪恶的种子在床边男人的注视下开始萌芽,几秒钟就已茁壮成长。
“四哥还不跳吗?”温言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