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红阙深知徐佩妮不能言之事,痛惜的看着徐佩妮,对着安檀垂泪道:“嫔妾并无难言之事,不过是心中震怖,不敢自认。但姐姐执意为嫔妾承担,臣妾实在不忍,罪在臣妾无可推脱,又不能连累徐姐姐于心不安。臣妾一人之过便由一人承担,但姐姐对皇上绝无二心,只求皇上再不要误会姐姐的一片痴心!”
安檀不语,此话安檀听着便知不真,只是见二人神色,心知此事背后尚有不能言之事,便沉眸凝思。
奕澈却犹疑不已,这二人行动前后不一着实让人疑心,眼神扫过殿中众人,落在虞红阙的身上,“是吗?”
虞红阙不明就里,抬头对上奕澈探寻的目光,奕澈目光烈烈如炬,只刺入虞红阙的心魄,不由心虚垂首。
见此情状,奕澈心中便已明白,思忖了片刻便道:“虞氏损及皇嗣,又有欺瞒隐藏之心,宫规难容,降承衣;徐氏有包庇之嫌,念其有孕,赦无罪,好生将养。”
虞红阙正是冷汗涔涔,听闻圣旨便身子一软,放松下来,好歹是将两人性命无忧,见徐佩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冰凉的手指被几分微舒的笑意包裹着暖了几分,虞红阙心里发酸,与徐佩妮一并叩首,“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