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部族对上吐蕃这样的庞然大物,就是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知道胜负几许。胡荣生要真借了这钱,怕也是有去无回了。
胡荣生沉吟片刻,问道:“南诏能上战场的有几人?”
“三千。”
“施浪诏呢?”
“两千。”
书房内一片静默,无人再接话。
一共五千人,这不是打仗,这就是去送死。
胡荣生轻轻叹息着道:“钱我能借给你,甚至还能帮你筹集粮草,可你要想清楚了,是不是真的要打。以目前来看,你的胜算……不大。”
“何止不大,简直就是没有。你有五万人说不定能冒险一战,五千人?”哥舒柔一哂,“你干脆要点钱多买几口棺材吧!”
话糙理不糙,虽说不战而降是很孬,但以卵击石亦不可取。越王卧薪尝胆,文王含泪食糜,哪一个不是忍得一时才成就的大业?
怒桑儿瞪着她:“五千又如何?哪怕站到只剩我最后一人,也绝不做他人座下犬!你们大誉的王爷和丞相,跟蒙罗钿勾结了,现在自顾不暇,还来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