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秀道:“非也,所谓事急从权,当时老太君确实太过讨厌,而且,在你心里,将亲疏很得很清,你爱我护我,对于一切可能对我造成伤害的,无论人或者事,你都想从源头制止,说句实在话,当初我见到老太君口不能言,又只能卧榻不起,心里也是很爽快的,她病的这大半年,我感觉头顶上的乌云都散开,少了一层紧箍咒,行事自在多了,谢谢你,相公。”
谁说两个相处的人之间,必定会有一方会占主导?
沈逸夏觉得,与顾明秀之间,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或者说,很多时候,他是心甘情愿听从顾明秀的话,因为人家讲道理,而且,句句能入他的心,在他看来,她说的全是对的,为何不听从?
他的心,他的情,她明明白白感受得到,而且有回应,这样的人,你愿意爱她护她,直至白头终老。
翌日,沈逸夏带着春礼顾家拜年,顾明秀听到隔避宝宝的哭声,忙起床,修养了几天,加之沈逸夏将各种补药不要钱似的往她肚子里灌,身体恢复了不少,不再连说话都觉得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