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钦玉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笑着反问:“帮你?你驻守在上海监察局势、搜集各种情报,我又能帮到什么?况且我们阵营不同,你就不怕你们的机密会落到我手里?”
阮连泽道:“现在不是国共合作吗?我希望你能在我身边。这次你回国之后好像变了,不像过去那样木讷少言,看来出国留学是一种磨砺。”
苏钦玉大大方方看着他说:“你也不一样了,更随和、更通情理了,不像过去那么专横霸道,看来黄埔军校也是个磨砺人的地方。”
“说远了,你还没有回复我。”
苏钦玉想了想,问道:“这事恐怕还跟那个疯相士的谶语有关吧?你是不是还记着钟无艳一说?”
阮连泽盯着她含笑的眼睛,缓慢摇头,嘴里说:“我不否认。”
苏钦玉打趣他:“黄埔军校怎么不破除封建迷信思想呢?”
阮连泽不急不恼喝着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希望你考虑一下。”
“最近的罢工你也知道,愈演愈烈,日本还没答应我们的条件之前,罢工恐怕会持续。等这事结束之后我再考虑,还要请示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