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勋面不改色地说:“二堂哥,前任就没必要提了吧?都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江以柠也故作娇嗔地埋怨着傅睿修,“二堂哥,你什么意思啊?在我的订婚礼上提阿勋的前任,你这不是成心让我不高兴呢吧?你是不是得自罚三杯?”
傅睿修本想拿秦明月来恶心一下两人,可看两人根本不为所动,还惹了自己一身骚。
他无奈,只好苦笑道:“是,我说错话了,是该罚。”
小九儿极有眼力见儿地倒上了白酒,就要端给傅睿修。
江以柠却是给挡住了,怪责小九儿道:“这什么酒就给二哥喝?我和你四哥喝也就喝了,我们酒量不行,二哥照顾我们。可二哥酒量这么好,38度的喝着不就跟喝白开水似的?这不寒碜我二哥呢吗?去,开一瓶52度的剑南春拿来。”
“是,四嫂!”小九儿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就差敬个军礼了,转身小跑着离开去拿酒了。
以江以柠的经验来看,傅睿修的酒量,不如傅程勋,52度的白酒,足可以把他撂倒。
对他这种人,不能讲规则,他本就是个无赖呢。
傅程勋看着老婆一脸算计的模样,心里幸灾乐祸的笑,还从没见过她这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