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建军和二妞眼红得都要哭了,闷头就要去给菜地浇水。
早上才浇了一回,晌午时候还下了雨,再浇水菜地就要涝上了,徐春娇拿出几头蒜给两孩子剥。
牛建军和二妞满意了。
奶奶爱他们,才会叫他们干活,不然为啥不叫别人就叫自个,这理没错的!
徐春娇的耳朵一晌午都嗡嗡嗡的没有一刻的安宁,下午徐水生摸准了午睡时间点上门找人。
做个演讲也不是不可以,但每年动员大会都是大晌午,其他人最多是被太阳晒一晒,她还得扯着个大嗓门做动员令,是不是该对自己好一点。
徐春娇今年选择的动员大会是早上八点钟,秋高气爽也不晒,精神劲头也好。
徐水生头摇得跟拨浪似的。
成不了,真的成不了,大家都是早上六点出门干到九点回家吃早饭,紧锣密鼓的再干到晌午的时候,一个时间点接不上一整天的活儿都是接不上的。
“水生啊”徐春娇拍拍人的肩膀,
“人这一辈子啊,除了死都没大事,死了都没事, 人活着不要一天天的老是折磨自己,你就一百多斤的人一天天的折腾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