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下去有个任务:剧团一边演出,相关部门要一边做商品观念、科教卫生、农村普法宣传教育。去的人很多。并且还是省上领导带队。刘红兵开始也想跟着去,说是可以帮团里打字幕。可忆秦娥给他翻了脸,说他要去,她就不去了。这种玩笑哪里开得。他自然是去不成了。并且她要他保证,一个月巡演,哪个点他都不许去,必须好好到办事处上班。让他别像跟屁虫一样,一天到晚把她跟着,她嫌烦。他就给她准备了吃的、喝的,还拿了些治嗓子的药,把她送走了。
办事处平常也没啥事,来普通领导了,没人敢叫他陪;来重要领导了,他又指靠不住。因此,他也就是挂个名头,领份工资而已。有了啥好事,也没少他的。并且办事处的资源,他还可以为自己、为朋友,办很多社会上办不成的事。
忆秦娥走后,刘红兵到办事处昏天黑地打了几天几夜牌,然后又到歌舞厅,唱歌、跳舞、喝酒,一闹就是几个通宵。还是过去老陪自己唱歌、跳舞的那帮妞儿,现在搂着、喝着、跳着,就觉得没啥意思了。再说,这些人妆也化得太浓,仔细看,一个个脸上的粉,是搪得太厚,一笑老朝下掉渣呢。跟他老婆忆秦娥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凤凰与斑鸠的差距了。使劲忍了几天,他还是忍不住,不仅想老婆,也不放心“白娘子”,尤其是不放心那个狗日“许仙”的搂抱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