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菌这种事,可不是拿搓衣板撮几下就能干净。
男人炯炯有神的盯着女人,“媳妇,你听见没?”
女人冷冷一笑,“听见了,怪我咯,以后你自己洗。”
李乾城看了半天热闹,散场后问:“你怎么知道他有脚气”
芽芽想了想,“唯手熟尔”
她打了个大喷嚏,咋觉得天气忽然转凉了。
几乎是一夜之间,本地忽然降温。
芽芽也怕冷,裹上衣服之后觉得还不够,又把薛爱莲准备的暖水袋灌满水随身揣着。
怀里抱着暖水袋确实暖和不少,但肚子鼓出来一块就像是身怀六甲,于是刚刚混熟的一干人不放过机会的起哄她。
一个书卷气极重,人却很活泼的青年医生举着听诊器气假意隔着衣服听了一会,“这位同志,想要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啊。”
芽芽扶着腰,“这程度怎么着都得双胞胎啊。”
另一个就问:“那孩子的爸是哪位?”
芽芽脑海里忽然就浮现了李敬修的脸庞。
大伙就笑开,一名女同志道:“您们别闹芽芽,还是小女孩呢。”
翁教授和乌老刚和编辑部见过面,一进屋子就听见大伙笑成一片,翁老开口问:“说什么那么开心?”
刚才拿听诊器的男青年就说:“您二位看芽芽的肚子。”
芽芽扶着腰挺着肚子让两位老人看。
乌老头扶了一下眼镜框,“大伙可千万别带着感冒回去,觉得冷了这倒是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