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和我们跳车的结果没有什么两样。
跳车或许可以有万分之二的活下来的希望。
我抓起那把铁锹,我想让小桥未久抓住铁翘,我们俩一起跳车。
我还没来得及喊,小桥未久突然向前一指,失声大叫,“文哥,你看前面!”
我抬头向前一看,完了,全完了,彻底完了。
前面果然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坑,足足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而我们的车离这个巨大的坑已经不到200米了。
掉下去,不用说,跟掉进地狱没什么区别。
我正在喊小桥未外马上跳车,可是车子已经以飞快的速度冲到了坑沿儿,一下腾空而落,快速地向下坠落。
大约5秒钟后,我们的车重重地摔进了水里。
下面是水,很深很深的水。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沉。
我奋力往上游。
终于,我的头露出水面,四下看了看,这里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潭,也可能是一个大湖。
四下里到处是残碴,我没猜错,这里果然是那些亚特兰人用来排碴的排碴点,上面上蔚蓝的天空,那个淡蓝的所谓太阳悬在天空快速地旋转着。
突然,我想起小桥未久不见了。
我四下寻找。
据我所知:小桥未久的水性是不错的,她刚才和我一起在车上,我没事儿,她应该也没事。
她到哪里去了?
我四处大喊:“小桥,小桥,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