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亲家,我的教子泽贝德乌的公证人职务可是终身的……”
“另一个公证人呢?”
“也是这样。”
“是你的朋友?”
“不,是‘黑旋风’的。”
“那就要留两人都留,要免就全免。”
“干亲家,可他的职务是终身的……”
“嗨,干家亲,政府就是政府。选举之后,让他们去争好了,现在都免职……”
“最好是两人都留职。”
“那就都留职好了。”
弗兰赛利诺大有身陷重围之感。幸好泽贝德乌的位子总算保住了,要是他也被免职,这次选举可怎么搞呢? 参议员坚定地说道:
“弗兰赛利诺,我跟州长全都讲妥了。大沼泽的选票分两种,你的票大一点,上面印有本党的竞选口号;给‘黑旋风’上校的票小一点,没有印这句口号,很容易分清,这件事由我来负责。”
“野猪”上校表示同意:
“参议员,就照您的主意办。”
参议员又说:
“这样一来,我断定我给了你一个显示特权的机会。我采取这一立场是为了让你一举成为大沼泽的领袖,结束这种对立斗争的局面。你要明白,这全都是为了你好。假如你是个窝囊废,我才不会这样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