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想,他身后既然是两位亲王却也不敢明目张胆让奴家死在这牢中,那这两位亲王定然是怕陛下的。
所以,出狱后奴家拼了命的大闹了一场,才终于引来了太子殿下与六部同审此案,可那时奴家早晕死了过去,很多事情也没法说与殿下了。”
话到这里,媚娘瞅了一眼朱标,又偷窥了眼牛城便低下头不再作声。
事情似乎已经真相大白,朱标的眉头却是蹙的更紧,他看了看媚娘转头望向牛城。
牛城此时也是眉头紧蹙分外不解,两位亲王就为了一座乐坊敢在朱元璋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就不怕锦衣卫查出来?
不说秦王朱樉,就凭燕王朱棣的智商,也绝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才对。
若真是这两位亲王的话,那这事儿就真不能善了了,他转头望向朱标问道:“杭鸿博跟秦王、燕王往来频繁吗?”
“锦衣卫记载并无往来,不过这杭鸿博如今是应天府府尹,其父是户部右侍郎杭琪。”韩林在一旁插话道。
“哦?!”牛城灵光一闪,缓缓说道:“你们说,那送去秦王府和燕王府的会不会是两位亲王的俸禄?那杭鸿博会不会只是在造势?若两位亲王真想谋一乐坊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不对!”朱标摇了摇头,分析道:“按你这么分析,府尹有必要为杭鸿博顶罪吗?杭鸿博的父亲杭琪也不过是正三品的户部右侍郎,那府尹可是与之同品级。他们背后一定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