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显然是经常这么玩的,有仆从整理了个托盘出来,将所有彩头都放进了托盘里。
谢婉看着托盘里越来越多的银子,心头微痒。
临儿是岁奉是一万六千余两,每月发放一千四百两,可眼下这托盘里的银子,就已经有三千多两,都快抵得上整个侯府三个月的花销。
在要清高还是要钱之间,谢婉果断选择了后者。
可她出门,身上只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一些碎银,若是拿出来,就真的是丢人现眼了。
谢婉头发已经重新挽过,她浑身上下所有的饰物,除了簪子之外,就剩下步摇和耳坠。
簪子是不能动的,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将步摇和耳坠拿出来押了。
就在她准备取下步摇和耳坠的时候,一旁忽然响起了楚云的声音:“谢姐姐,不添点彩头么?”
谢婉闻言一愣,正要回答,却见楚云从身上取出一沓银票来,递给她道:“谢姐姐刚刚换衣衫,将银票放在我这儿了,姐姐也莫要太过小气,随意添些彩头,凑个趣便是。”
看了看那一沓的银票,又看了看楚云一脸坦诚外加无辜的模样,谢婉笑了笑:“妹妹说的对,是该凑个趣的。”
她伸手接过银票,发现虽然数额不大,都是一两百两的,但这厚厚一沓,少说也有两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