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红寻人心切,着急地拖着果果走,果果一个趔趄,跌倒在雪地上,爬起身来,手里举着一个红色的小物件儿:“舅,你看!”
严义国就着手电筒的灯光一看,竟然是严振华的护身符,心中不由得慌乱,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严义国看着哈欠连天的果果,定了定神,嘱咐严红带着果果回家里等严振华。言罢,抬步独自朝后山的方向走去。
此时,深山的熊洞穴里,严振华和唐剑正拼命呼救,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熊洞太深,声音根本传不到洞外。严振华不愿坐以待毙,开始试着往洞外爬,但是每走一步,坑顶的雪就扑簌簌地掉下来,砸在他的脑袋上,他的腿在雪地里越插越深,却没有上升分毫。
此路行不通,严振华又瞄到了洞口的树桩子,想要借树桩子爬出去。两人用雪橇竖起一个坡度去够洞口,还差一大截。弄了半天,非但没有爬上去,还把雪越弄越深。两人不敢再动,只能停手。
眼看着月上中天,气温越来越低,两人一遍遍地搓着手,用手捂着耳朵和脸颊,可是刺骨的夜风还是死命往身体里钻。为了暖和身子,唐剑索性拉着严振华一起在洞里跳起舞来。外面朔风乱吼,里面两人在自娱自乐,表面嘻嘻哈哈,内心却十分焦急。
不知跳了多久,两人手脚已经被冻得渐渐麻木。唐剑一时恍惚,脚下一软,正面扑倒在地,唐剑只觉脑袋一痛,他懊恼地一抹脸,结果摸下来一手血。唐剑吓得直叫:“血!血,我流了好多血!大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