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便杀吧!”此时,彦启绚将当年的事再回想一番,已经不得不相信彦澈轩的话,心已如死灰,也知道彦澈轩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只愿能死得干脆些。
“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彦澈轩冷笑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想让我指证他?不可能!”彦启绚似困兽般嘶吼出声。
“你当真是有情有义,他却一心想杀你灭口!呵呵!”其实彦澈轩不禁在心里暗叹一声,彦启绚在明知真相的情况下,却还护着皇上,念着所谓的兄弟情义。
“你懂什么?母妃曾将他当成全部希望,我为了他背负谋害你的罪名、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再出来指证他,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何况他如今是皇帝,他若死,国则无主,难道你要取而代之不成?”
彦启绚呲目欲裂道,此时他内心是极度痛苦与纠结的,甚至后悔回到京城,如此他便什么都不知。
“愚蠢!”彦澈轩冷冷吐出这两个字,便转身命莫晚传出今晚已捉住盗百淬金针的窃贼,并将窃贼就地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