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要走。
郁恪忙道:“你喊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郁南行闻言,冷笑:“否则呢?谈谈你的那个私生子?”
“阿行!”郁恪哑声喝道,“那是你弟弟!”
“住口!”郁南行声音更哑,他压着,喘息之间都是粗重的鼻音,他几乎是用气音在咬着,一个字一个字吼道,“我,郁南行,只有郁芳芳一个姐姐,你再敢说那个私生子和我有任何关系,我杀了他!”
“阿行!”郁恪大惊。
郁南行眼中充血,他嘴唇却是发白的,整个人看上去病态、嗜血,令人下意识的胆寒:“你可以试试,我做不做得出来。”
“阿行!”郁恪又急又气,“我知道你在怨我!怪我这么多年抛下你们孤儿寡母不闻不问,可是,爸爸有爸爸的苦衷,并不只是你所想的那样,为了谁抛下你们,当年.....”
“当年怎么?说!说啊!怎么不说下去了?”郁南行讽刺道,“是时间不够,不足以让你把故事给编圆吗?不如我帮你想一个?你当年是被刀架在脖子上,才不得不离开的,欠下的那一笔钱,也是为了我们好,好让我们几个有点事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