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她面前威仪太过了?温越一边反思自己的言行,一边觉得在阿枝面前的他无论如何也谈不上“威仪”二字,不由得郁闷起来。
这样想着,放在她头上的手不自觉地落了下来,捏了捏那小巧洁白的耳垂,一抹精致银白的耳饰,倒映在他深深的眼波里。
到底何时才能光明正大地宣告四方,阿枝是他捧在掌心的珠宝,让这些觊觎她的人,自觉滚开呢?
太子府的车架安然地载着两位尊贵的主人离开了,杨府里却是杯盘狼藉,乌云密布。
杨经栩自觉担负起了少主人的责任,送走了最后一波赴宴的客人。又拿出了在大理寺办案时的派头,连敲带打,隐晦地给这群宾客们浇了盆冷水,熄灭了他们面对淫情轶事时的热忱好奇。
出了这扇门,还是管好自己的嘴,想凑这份热闹,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家,是否足以承担来自戚杨二氏的怒火。
仆从们噤若寒蝉,迅速井然地收拾好了澄园,英姿勃发的护卫们也持枪带剑,把府中上下围了上来。那些卷入此事的下人,无论身份高低,皆被捆成一团,分别关起来,只等杨经栩一声令下,再做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