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只能记得极为比较声名显赫的程国帝王罢了,反正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和程国的皇亲国戚有什么往来,他是谢家嫡长孙是家里的金疙瘩,是绝对不会被弄到程国去的,即便程国有人来访,也是二三品的大官去接待,他就算去就是充数的。
谢瓷兰听着穆睨的这句话,直接笑出声:“我读书可能没殿下多,殿下也不该糊弄我,我的名字乍一看还蛮不错,实际上和我撞名讳的人还是能够拎出来几个,特别是在瓷兰寺周围……”
“你觉得我会拿这个来给你说话吗?”穆睨笑了笑就说:“你真的不觉得谢家对你有什么阴谋算计吗?”
“为什么你会生在瓷兰寺,为什么你会叫这个名字?你们大宜的皇室难道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吗?”
穆睨慢慢说:“我在京城太过无聊,就把你们这些和我往来过的人家底都好生仔细的查房了一次,谢大公子,你降生的那一年正是谢家开始被打压的时候,你的父亲应该升为侍郎却被一桩案子连累,那桩案子真的可有可无,却突然被牵扯了皇亲国戚进来,把你父亲架在中间,最后光屁股重拿轻放,你父亲耽误了升官,也开始了皇室对你们谢家的正式打压……”
穆睨觉得也封越来越大,拉着谢瓷兰隔壁朝着屋子里面走:“你的母亲当时怀着你,这种时候怎么样才能让皇室不要继续逼迫,给你们谢家一点喘息的可能呢?有的,是有的,就是远在程国的皇室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