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怪物，是个怪物！”
袁斌又哭又笑的把当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性别认知障碍，不伦之恋造成了人格分裂。
第二人格在反抗一切的同时，把仇恨的怒火烧到了师父整个药神谷的身上。
“当时只想毁了一切，毁了药神谷。”
“没有了药神谷，师父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袁斌已经和姚崇合力，把师父的身体清洁干净了。
“我是个怪物，也是个罪人。”
“我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师兄，保重！”
袁斌塞了一块东西在姚崇的手上，然后再次把他远远的推开了。
袁斌的身体冒出来一些烟。
楚瑶知道，是凤凰涅槃。
“丫头，小师叔要谢谢你。”
“谢谢你得成全！”
袁斌说话的时候，口中已经有了烟火之气。
第348章 还没完呢
“疯子，疯子，你放我出去！”
袁斌的第二人格在疯狂的反抗。
“我积累了这么多年的力气，也研究了你这么多年。”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以为你赢了一世，就能一直赢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