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元可欣也没了主意。
其实按照赵让所想,只要再潜进金钟镖局的院子里,叫开后院中的暗门,把那制箭厂一把火烧了,这不就了了?哪里用得着在这敏思苦想,左右平衡。
想着想着,不由得心里烦躁,赵让拿起方才元可欣提来的酒坛子,灌了一大口!
“咳咳……怎么这么辣!”
酒刚入口,还未来得及咽下,赵让就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这酒着实是太烈了!
就像有人用刀子在他嘴里不停搅动似的。
元可欣噗嗤一笑,说道:
“这是药酒!我是用来给我哥洗伤口用的,不能喝!”
赵让吐吐舌头,怪不得这么难喝,还有股刺鼻的腥味,赶忙找水漱口,想要把嘴里的腥辣之位冲淡些,一回头却见店门外立着两人。
此刻天光大亮,日头从两人背后照来,赵让没看清两人面容,却认出了他们身上穿着的正是白鹤山的道服。
走进一瞧,才认出来其中一人正是那位极有威严的道长。
此刻他穿着一件玄色道袍,微风一吹,飘然而起,当真是仙风道骨。
旁边跟着的是一位年青道士,见赵让注意到他俩,便上前一步,双手交叠,行了个道门礼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