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左右看了看,老老实实道:“没有啊。”
“就是泽弘啊,他还没有将黄诚带回来,再不回来我们明日连白饭怕都是吃不上了。”南宫钥痛心疾首。
“哦。”孟赢点点头:“这倒真是个问题。”
“还有个问题,如果泽弘真带不回黄诚,那……有没有办法救慕雨仪一命?”
孟赢想了想:“谁?”
她说:“就是那个女鬼。”说到这里她脑中闪过琴安那张丧心病狂扭曲的脸,打了个寒战。
孟赢为难道:“救不了,怨气太重无法渡化。”
她问:“唯有化解执念了?”
孟赢点头:“除了镇压,便唯有化解执念了。”
她不语,心头却越发紧了。只有她知道慕雨仪是经历了怎样的事情,她就像当事人一样亲身经历过那样可悲可叹可怖的一生。虽说最后关头她临阵逃脱,但那也怪不得她胆子小,那是如同修罗地狱一般恐怖的经历,那已不是胆量不胆量的问题了。
这么久以来行凶者逍遥快活,这善良却惨死的一个人仅剩的魂魄也将要被打得魂飞魄散。而她无法阻止别人成为行凶者手中的利器将那无辜惨死的冤魂辗成齑粉,这叫她如何能坐视不理,可她又有什么能力去改变这一切。
这件事站在外面看和亲身经历实在是有太大的不同,若非经历相同哪有什么感同身受。
一碗饭她吃得比平时慢了三倍,吃完饭孟赢去还碗筷,她就坐在房外台阶上盯着院子里那棵树发呆,脑海里思绪万千。她低着头咬着下唇时听到谁喊了一声“知了”,但她想事想得太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泽弘已跳下墙头,步伐沉重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