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觉得挺无语的,这简直太离奇了……
封一平立时撇了我们朝水中走去,我动了动脚,还是忍住了。人多,我还是别去凑热闹。朱投也似没有去查探究竟的意思,只是叹着气。
“那任务……”我试探着问,“究竟怎么了?”若单纯是环境的恶劣,我想不会逼得一个‘陆狼’如此失态,竟然还要接受心理治疗,还‘好久’……
“惨!”朱投以一个字简代之,面色端凝阴沉,过的一刻续道,“那一年咱们大队‘光荣’了3个,都出自那个任务……”
我心一沉。
古蓓薇回转来,甩了甩湿漉漉的裤脚,“发现一个刀刻的图标。”她说,似是解释给我和朱投听,声音倒还算平静。
“是不是一个五角星边上一柄指向天空的长剑?”朱投问。
“嗯!”古蓓薇点了点头,然后问,“你怎么知道?是你们常用的记号?”
朱投默然不答。
我知道他的沉默代表的意思。
“奇怪的是,”古蓓薇继续道,“刻印很新,像是刚刻的一样……”
我的心,又是一沉。
远望过去,那三人还在水中,但没有交谈。灯在他们身前亮着,将他们的背影映作黑色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