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上的伤还没养好呢。”曲时钊劝道。
“时机不等人,万一追杀他的人比我们先找到他,或者他自己留意到了什么逃了,再想找他可就比登天还难了,我必须亲自去,有圥戎陪着我,你不用担心。”
曲时钊叹了口气:“罢了,我陪你一同去,给你指指路。”
天空铅云低垂,乌沉沉的阴暗,恐怕有雨雪将至。
几人来到了一处荒宅附近蹲守了片刻,见并无人进出,徐之珩看了圥戎一眼,伸手一指不远处的树,圥戎弓着腰过去,几下窜上了树。
虽说树叶都落没了,但如今天色昏暗,林子里的树又多又密,圥戎身形隐蔽,就算仔细看也难以分辨。
徐之珩同曲时钊说:“你不会功夫,还是先走的好,我进去瞧瞧。”
“那怎么成,你的伤还没好利索,若是有什么万一,我也好找官差来救你啊。”
徐之珩无奈的看了曲时钊一眼:“你妹妹还能给我疗伤呢,你只能去叫人,这不纯给我拖后腿吗?”
“你个忘恩负义的,是我查到了这儿,是我带你过来的,怎么才来就要赶我走啊?”曲时钊正说着,院子里突然有了动静,几人猛的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