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忙喝道:“住手!”
阿原抢上前,一把拉过小鹿藏到自己身后,才作势去拉知夏姑姑身上的棉被。
知夏姑姑是习武之人,一时不防着了小姑娘的道儿,虽隔着棉被打得并不疼痛,也由不得气得暴跳如雷,喝道:“贱丫头,竟敢打我?”
阿原抢过话头说道:“这贱丫头的确不懂得上下长幼的规矩,满口喷粪,我回头会好好教训她!只是姑姑不问情由,把你未来主母都骂了,不知又把主仆尊卑的规矩放在哪里?”
知夏姑姑怒道:“谁是我未来主母?你要不要脸?”
阿原冷笑道:“原家小姐与端侯的婚事,是皇上钦赐,婚书还在我原府呢,有本事你找皇上退去!否则,我就是夜夜爬你公子的床,都轮不到你教训我半句!”
“你……”
知夏姑姑气怒,伸手去抓枕边的剑时,阿原眼疾手快,一脚踢飞老远,自己却已抓过破尘剑,拉着小鹿披衣便跑。
景辞抚额,叫道:“阿原!”
阿原回头瞪他一眼,又冲知夏姑姑道:“今晚我会继续住在这里,你愿意守着便在床下继续守着吧!不过我告诉你,你家公子……我原清离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