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对面钱庄的人今夜进咱们酒楼吃饭了,我担心他们是有目的而来的,所以得早点回去盯着。”上官沫淡淡应声,算是回答了女人的问题。
“原来如此,我也只有几句话,你听完就走。”百里月桐云淡风轻的淡淡道:“明儿我打算去一趟江北,酒楼的事情就全权拜托你了,还有赌庄和银庄,你也得抓紧了。另外……对面钱庄的人……你能搞定吗?”
“你要去江北?”上官沫手中拨弄的金算盘倏然而止,凝眸望向百里月桐,皎洁白光下女人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映入眼帘,依然是那么迷人,仿若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馨香,吸引着男人不由自主的靠近她。
新月如痕,无垠清远,寂黑的夜空突然变得静谧得可怕,连同花园里春风拂叶的声音似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素雅清新的夜风中带着一抹寒意,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自有梅兰不及的英姿,镌刻俊颜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宁静舒泰。
百里月桐无比安静的对视上男人这双深邃如海的熟悉鹰眸,清冷淡然,唇角微勾,似透着淡淡玩笑趣意的轻言道:“怎么?舍不得我?”
“笑话!我只是在想,你顶着宫主的头衔却什么也不干,这样未免也太清闲了……”上官沫鼻尖逸出一声冷哼,面色依然平静如水,凝盯着女人的深邃眸光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虽然嘴里是这样说,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在女人刚才说要去江北的那一刻,他的心无由来的莫名被牵扯着痛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她去江北是为什么?可是他的痛楚却只是因为无由来的牵挂,人还未走,他竟然就已经开始想念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