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曰:“京都殷盛,户口众多,非可一时入守。青苗布野,非可卒芟。纵令过岘,至于平地,徐以精骑践之,此成禽也。”
慕容镇曰:“若如圣旨,必须平原,用马为便。宜出岘逆战。战而不胜,犹可退守。不宜纵敌入岘,自诒窘逼。”超不从。
镇谓韩谟云:“主上既不能芟苗守险,又不肯徙民逃寇,酷似刘璋矣。”超闻而大怒,收镇下狱。乃摄莒、梁父二戍。修城隍,简士马,蓄锐以待之。
《宋书·武帝纪》云:初公将行,议者以为“贼闻大军远出,必不敢战。若不断大岘,当坚守广固,刈粟清野,以绝三军之资。非惟难以有功,将不能自反。”公曰:“我揣之熟矣。鲜卑贪,不及远。进利克获,退惜粟苗。谓我孤军远入,不能持久。不过进据临朐,汉县,今山东临朐县。退守广固。我一入岘,则人无退心。驱必死之众,向怀贰之虏,何忧不克?彼不能清野固守,为诸军保之。”公既入岘,举手指天曰:“吾事济矣。”此等皆附会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