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看着谢晏和进宫吗?可是蓉儿不甘心!蓉儿替表哥觉得委屈。”
陈蓉的两颗糯米细牙紧紧扣住了唇瓣,在她红嫩的菱唇上面留下两道浅浅的齿痕。
“表哥,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对你?”陈蓉难过地说道,就连声音都透着哽咽。
“蓉儿,这件事已成定局。若是我在这其中动了手脚,父皇不会放过我的。”魏津一脸苦笑。自己又何尝甘心呢!可是不甘心又如何!连张德松都看得明白,父皇是君,自己是臣。先是君臣,才是父子!
陈蓉长睫颤了颤,眼底的暗光一闪而过,她似哭非哭地说道:“怪不得今日福庆公主会以下犯上,对我这个皇嫂动手,原来是已经找到了帮手。”
陈蓉最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够戳到魏津的肺管子。
果然,魏津双目一沉,面如冠玉的容颜浮上几分阴冷的煞气,他的手指轻轻抚上陈蓉高高肿起的半边面颊,痛惜地说道:“是福庆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