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知道吗?这辆车可只有我夫人和孩子坐过。”
坐在副驾驶上的谢向明突然感觉屁股好像被什么扎了一样,如果不是没有腾挪位置,他八成会跳开。
这哪是坐车呀,这是架上火上烤哇。
车子七拐八弯地来到一片风景秀丽的河边,萨尔河是这座城市的生命之源,萨尔布鲁肯位于法德边境,双方围绕这条河展开了长达上百年的争夺,但河水依旧静静地流淌,那些波澜壮阔的历史从没在它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夜渐渐静了下来,热爱音乐的国度在河畔响起了各种奏鸣,亮着灯光的游艇驶过河面,映衬得波光淋漓的河面泛起金光点点,好一派悠扬美丽的夜景。
在一间充满古欧洲风情的酒吧时,尼克劳斯打开一瓶葡萄酒,为通体透亮的酒杯里点上红润的酒液。液体泛着令人沉醉的幽香扑鼻而来。
谢向明握着酒杯的手有点儿抖,这格调哪是和学生喝酒呀,说是和情人约会也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