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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小手术,夏染恢复很快,没几天就出了院,直接搬去了和江米一起租的房子,住院几天下来倒是养白养胖了。
不过平时从不生病,一病起来整个人也虚了,走进小区的几步路夏染就虚汗连连,气喘吁吁。吓得江米差点又把她送回医院。
吃过药睡了个午觉,夏染懒洋洋从床上爬起来,半眯着眼想去倒水喝,赤着脚没走几步就踩到一条温热的手臂,吓得她立马收腿低头。
一看,又是一怔。
地板上散乱放着几份文件夹和资料,开着的笔记本电脑上论文的界面还开着,夏从南侧躺在地板上紧闭着双目,好像已经睡着,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都没有摘下。
她想给他盖条毯子,刚碰到他的手臂就被顺势拽住了手腕。
“没睡着吗?”
“嗯,还没睡实。”夏从南旋身起来坐在地板上,T恤的衣领有些歪,露出一点锁骨。
夏染摸摸鼻子,错开目光,“你怎么来了,江米呢?”
“江米有事回家了。医生说刚回来要注意体温,你上午有些低烧。”夏从南刚醒时的嗓音低沉沙哑,像是琴键上的最低音一般深沉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