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内手机传来急促的振动,他掐断,几秒钟后又继续催命似的振起来。
烦躁地接通,他又狠狠抽了口烟,吐出青灰色的烟雾,朦胧了视线。
“喂?”
那边,男人张口就是一通斥责,他懒得听,便将手机拿远了些,估摸着快要说到重点时,才重新贴上耳朵。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用陈队操这份心。见她,只是看看她过得如何,我自己的身份我很清楚。”
“你我单线联系,出了任何差错,没人帮得了你!秦漠野,你已经不是名刑警了,而是那些人的走狗,除了我,没人能够证明你的身份,明不明白?”
他轻“嗯”了声,沉默。
“别再去找阙心柔了,只管完成你自己的任务,知道吗?”
秦漠野不作声,半晌,自作主张挂断了电话。
夜里的风似乎又冷了几度。
他紧了紧外套,将最后几口烟抽光,跺跺脚,消失在溟濛的夜色中。
为什么是你
阙心柔整晚都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