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顾玥婷加重声音,长叹一声道,“他有勇无谋难谋此事,你想知道原委我可如实相告,只求你一件事,洛雪并不知情,倘若我夫妻今晚无命活着下山,希望你能放她一条活路。”
秦无衣听到顾洛雪名字有一丝心烦意乱,在死牢的那五年,日日夜夜都想着如何手刃仇敌给枉死同袍一个交代,可没想到会出现顾洛雪这个意外,这让秦无衣措手不及。
“说!”
“五年前先帝秘召我夫妻二人入京,先帝告之名查实一起叛党,这些人行踪诡秘,潜伏于各州道府,表面与寻常百姓无异,但实则都是身手非凡的贼子,意欲图谋不轨颠覆社稷。”顾玥婷如实相告,““叛党行事谨慎,相互之间不知其他同党姓名和下落,以胸口飞鹰刺青为记,先帝将其称之为“鹰匪”。”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他们应该是最忠皇权的无畏之士,到头来却从了他口中的贼匪。”秦无衣愤恨不已,嘴角不断抽搐,“继续说下去!”
“先帝欲要将鹰匪一网打尽,命锦良遵从身旁人的指派。”
“身旁的人?”秦无衣眉头一皱,“李治秘召你二人时,还有其他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