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过,任何隐藏的事情,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致命的刀刃,所以不能瞒着她,不管发生什么,都必须一五一十的坦白。
“你是说,王爷去了客栈,威胁沈千辞?”陆瑾揉着眉心。
沉吟点点头,“听泽安那口气,当时的场景应该十分不善。”
“泽安说的?”陆瑾又问了句。
沉吟还是点头,“当时沈公子不在,唯有泽安。”
“泽安……”陆瑾靠在软垫上,随手翻着书册,“这小子多半是有点心思的。”
沉吟:“??”
“罢了!”陆瑾也不多说什么。
奴才帮着自家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小姐,您说王爷为何……”沉吟顿了顿,觉得这么问似乎也不太好,“王爷与沈公子瞧着也不像是旧相识,无冤无仇的。”
陆瑾被她逗笑了,“你何不干脆问我,是不是因为吃醋的缘故,因为我的缘故,才去找的沈千辞麻烦。”
“奴婢……”沉吟挠挠头。
陆瑾瞧着她略显窘迫的模样,止不住笑道,“行了,我又不是傻子,不过……泽安的话不能当真。”
“为什么?”沉吟不解。
陆瑾瞧着她,“你以为镇北王的称号是哪儿来的?累累白骨,血流漂杵。那是用命换来的荣耀,岂能是这样沉迷于儿女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