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他身边的奴才不一定也没有啊,动手的那两人,我虽知之不详,但他们隐忍多年直到如今才出手,一出手后果断了断的情形来看,这两奴才,就绝不像是四肢发达头脑简章的肤浅人物。”
奸掌柜点头:“而且从追根溯源论来追查的话,那两奴才是陈夫人的人,咱因此而怀疑到信王和杨妃,为什么就不能怀疑璋王呢,陈妃,璋王与陈夫人的关系比之与前者还更亲一点呢。”
“那这事是璋王干的?或者说是那两奴才为陈夫人报仇、为璋王兄弟的利益而干的?”
“不知道,反正现在是死无对证了。”安之说。
“防人之心不可无。”奸掌柜说:“殿下,您以后与您的几位兄弟相处,还是应该保持警惕才好。”
君慈咳了两声。
短短的议事会中,他已连咳了几次。
“殿下,注意身体。”忠掌柜说。
君慈点了点头,说:“好了,今天的议事就到这吧,诸君请回吧,辛苦了。”
众位起身告辞。
君慈把安之留了下来,说:“问你个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若觉得我会介意的话,那能不问就最好别问了吧。”安之说。
君慈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与你的兄弟是如何相处的?难道也是各怀猜疑、心存戒备、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