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一声,却似乎不打算让我岔话说别的,低下头,继续吻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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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像跟人打了一架。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仍然浑身酸痛,疲惫不堪。
子烨亲自送我登车,将我身上的裘皮大氅系好。
“水云寺离伯俊不远。”他说,“我已经将此事知会他,他得了空闲,也会去看你。”
我几乎能想到明玉那顾盼又嗤之以鼻的眼神。
“他在家书中说每日忙碌得很,莫扰了他做事才好。”我说。
“不会,他自有分寸。”子烨道。
他又向随行之人交代一番,将一只手炉塞在我的手里,让我在马车上坐好。
在随行仪仗的簇拥之下,车马辚辚走起。
走进门洞之时,我忍不住回头张望。那车壁严实,却是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水云寺离洛阳有数日的路程。
明玉已经先一步去了,我晚了两日,故而此番算得独行。一路上的食宿之事,宫中早有人安排妥当,每到一处,都有人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