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看一眼南非的晚霞。”临走前的那一天,我身旁的摄影师在从克鲁格国家公园返回约翰内斯堡的高速公路上,看着落日以一种令人来不及捉捕的速度沉入宽广的地平线,他始终不肯放下手中的相机。第一缕南非的朝霞出现在我们到达那日的飞机机舱里。那时,他也一样兴奋地端着相机,不肯放过这同样异乎寻常的绛红色。谁说全世界的日升日落都一样?
这里可是南非!神奇的非洲大陆最南端的国度。
更何况,全世界的足球明星此刻都在这里,呜呜祖拉响彻云天。
岁月在两大洋的潮汐与海风中无声流淌而去,开普敦(Cape Town)有一个全世界最著名的海角,还有一座桌山,有着绝不同于非洲大陆其他城市的优雅旖旎。她在这片大陆的顶端,面向浩瀚的汪洋──更深处已是南极大陆,背对广袤的非洲荒原,如钻石的棱角、舞者的足尖。
开普敦是个花园城市,有山有海,特别是这里的空气,简直是太好了!Danny驾驶簇新的七人座Toyota保姆车从开普敦机场直接开往桌山(Table Mountain)。南半球的冬季正午,阳光直射,人人都只身着单衣,鼻尖还渗出微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