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巴特雅亚先生感到愕然,说道:“老爷,可是我一次也没有在人民团里讲过话呐。”
“这正是值得称赞的地方。”首席部长晃着脑袋说道,“喂,眼下选举即将举行了,我的意见是,您申请作自己选区的议员候选人。自己人嘛……”
“可是大人,”乌巴特雅亚无限惶惑地说道,“我这些天非常忙。我正在给您的商业部联合秘书格尔玛·帕尔玛·纳特先生治病。”
“他有什么病?”首席部长感兴趣地问道。
“他得的那个病,我连对他的女人也不能讲。这个请您自己去领会吧。”
首席部长的眼里闪烁着一种恶作剧的光芒。他以十分神秘的语调说道,“那么,您是在精心地给他治病,对吧?”
“病倒是在治着,”乌巴特雅亚先生结结巴巴地说道,“但苦于不知道该怎样下手。实际上治这种病的药是砒霜,我现在就是拿不准该给他吃多少,才能除掉病而人不死。砒霜用少了,病去不了;用多了,人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