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抿唇,“爹,你真的没事吗?”
“嗤……”靳丰年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是巴不得我有事?”
靳月翻个白眼,“我恨不能,您能长命百岁,能平安喜乐。”
“那不就结了!”靳丰年摆摆手,“拿到了药,赶紧滚蛋,我这累得慌,好几日不眠不休的,想好好的歇一歇,这两日就别来找我了!呵,依着你这么怕疼的性子,估计疼得爬不起来,想来找我也没力气。滚吧!”
靳月握紧手中的瓷瓶,“爹只管放心,我还得好好活下去,好好孝敬您呢!”
“漠苍,你护着她回去,那药可不敢弄丢了!”靳丰年额角渗着薄汗。
漠苍点头,“我知道!”
“取金针的法子,再架子上那本书里,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想跟你们南玥有任何的瓜葛,拿走吧!”靳丰年垂下眼帘,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都滚出去!”
“爹?”
“滚!”靳丰年好似真的累极了,依着桌案半阖上眉眼。
漠苍拽着靳月往外走,“路上我再告诉你,发生了何事。”
靳月不放心,“那我帮您把外头的东西收拾一下!”
对此,靳丰年没回答,只是在他们离开药庐之时,快速合上的房门,吹熄了屋内的烛火,刹那间的黑暗,让靳月的心亦跟着紧了紧,有些莫名的担虑。
“走,路上告诉你!”漠苍拽着靳月往外走。